Victor家的小勇利

维勇党🎊🎉,不看BE文,他们两个注定是永远永远在一起的!🌺😘💍💍

【YOI】糖盒子

染咲:

✂勝生真利視角
✂維勇表現有
✂私設有




  在真利六歲的那年,她在醫院第一次透過明亮乾淨的玻璃窗和待在保溫箱裡的弟弟見面,嬰兒泛紅的健康皮膚看起來軟軟肉肉的,睡著的他不時微微皺眉後扭動幾下肉嘟嘟的小手,而後又安詳地舒展那張小臉。
  「他的名字是勇利喔。」
  父親將墊著腳尖、幾乎整張臉都貼上玻璃的真利抱起來,一旁坐在輪椅上的母親也展露溫柔的笑臉,伸手輕輕地握住真利的掌心。
  「以後弟弟要麻煩真利照顧了喔。頑張ってね、お姉ちゃん。(加油喔,姊姊)」
  我的弟弟。 真利看著他,感覺臉頰暖烘烘的。
  「勇利。」




  「嗚哇──哇阿──!」
  「媽媽!勇利哭了!」
  抱著弟弟的姿勢有點彆扭,不熟練的姿勢讓真利的手臂有點痠痛,待在懷裡的勇利看起來也不是很好受,不知道是不是這樣的原因,讓那孩子甚至哭得越來越大聲,一張臉哭得紅通通,眼淚流個不停。
  「媽媽!」
  現在正值旅館忙碌的時期,忙進忙出的父母不知道在那兒,走廊、飯廳、溫泉那兒來來去去的客人也多得讓小真利光是為了閃躲人群就忙得小腳丫噠噠噠地跑個不停。
  弟弟哭個不停,爸爸媽媽也忙得沒法抽出空閒,大家都往這兒看,初次面對如此棘手的處境,再怎麼樣真利也只是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就在她自己也快慌得要跟著哭出來時,一個粗糙溫暖的大掌拍了拍她的背。


  「你是老闆的女兒吧?怎麼啦,弟弟怎麼哭了呢?」
  蹲在真利面前的是作為常客的大叔,穿著旅館提供的墨綠色甚平,一手還拿著貌似剛從小店窗口買來的果汁牛奶。
  「這個請你喝,弟弟就由叔叔來替你抱著吧。」
  熟練地接過還在嚎啕大哭的勇利,大叔一手托著嬰兒,另一手規律而溫柔地輕拍他的背,神奇的是勇利的哭聲確實慢慢地緩和下來,讓站在大叔腳邊的真利就這麼握著牛奶瓶呆呆地看著。


  「真利真了不起啊,幫忙照顧弟弟真懂事。」
  帶著姊弟倆到飯廳的大叔粗魯地揉亂了真利的頭髮,待在真理懷裡的勇利正雙手抱著真利手上的奶瓶拼命地吸,那是剛才終於抽出空閒的媽媽趕緊準備的熱牛奶。
  「真利喜歡弟弟嗎?」
  吃著招牌的炸豬排蓋飯,大叔用小碟子裝了點小菜放到真利面前。
  「要好好保護他喔,因為是可靠的姐姐嘛。」
  真利低下頭,看著躺在自己懷中的弟弟,喝飽奶的肚子圓滾滾的,忍不住戳了一下小肚皮後竟被那隻嫩嫩的小手給捉住了食指。
  「...嗯。」真利偷偷地摟緊他,感受著小小的身體熱烘烘的溫度。




  真利第一次打架是在她十二歲的那年,那時六歲的勇利才剛升小學一年級,就因為肉嘟嘟的身材被四年級的孩子嘲笑,當真利在遊樂場看到親弟弟被從鞦韆上推下來時,她連想都沒想就立刻衝了出去──
  「真利,說對不起。」
  溫柔的母親將手按在她肩上,悄悄施加的壓力讓真利又把頭低了幾分。
  「他們先打勇利的。」
  粉紅色的圓領上衣因為沾上塵土而弄得髒兮兮,本來整齊的頭髮被弄得亂七八糟,甚至有幾搓帶泥土的雜草插在黑髮間,真利的臉同樣也弄得髒兮兮,甚至有著破皮的擦傷在臉頰上。
  然而站在他面前哭得一蹋糊塗的三四個小男生看起來可比她要慘多了──


  「真利,他們當然有錯在先,但是你也打傷他們了,打架就是不對的。」
  蹲下身站在女兒面前,總是笑臉迎人的母親認真地注視真利的眼睛。
  「那幾個孩子已經向你還有勇利道歉了吧?接下來換你該說甚麼了?」
  咬緊的下唇帶來輕微的疼,但那都比不上真利現在心裡的委屈。
  「真利。」
  母親耐心地又喊了一次她的名字。
  「......對、不──」
  「對不起嗚嗚嗚嗚嗚嗚!」
  忽然一個小小的衝擊撞上真利的屁股,只見不知道怎麼忽然又大哭起來的勇利抱著真利的腿,把眼淚和鼻涕都蹭到了她的褲子上,嘴裡還在含糊不清地重複著道歉。
  「姐、姐接對噗起──嗚哇我害、害姐接受傷了嗚啊啊啊──!」


  小孩子大概是有笑了一起笑,哭了也要一起哭的感染力。原來傻楞楞地看著地地哭的真利不知怎地也抽了幾下鼻子,接下來跟著大哭出來,頓時之間讓母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只得先哄著姐弟倆情緒穩定下來,要真利道歉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雖說護著勇利是好事,不過以後該怎麼辦呢...」
  看著姐弟倆躺在被褥上呼呼大睡的模樣,寬子無奈地嘆口氣,替他們把棉被拉好。
  「很有精神不是好事嘛。」
  臉上還帶點喝過酒的淡紅,利也關了主燈後在孩子身旁點了小小的夜燈。
  「他們倆都是好孩子,健健康康地長大就好。」




  那時真利的世界小小的,每天早上和弟弟並排在浴室裡一起刷牙,一起吃完早飯以後走路去學校,放學時間繞去雜貨店看看碰碰那些漂亮的糖果玩具,回到父母經營的旅館以後乖乖地待在房間念書並陪弟弟玩。有時他們會獲得由客人或是廚房給的零嘴,一顆顆金平糖像是星星一樣,被勇利裝在某一次真利一時興起留下的暗紅色糖盒子裡,小心翼翼地保留著,偶爾才會捨不得地倒出兩顆,姐弟倆一起品嘗那平凡卻又是最美味的甜美。


  春天時一起在櫻花樹下咬著賞櫻團子,夏天在院子期待地看著被母親泡在冰水裡的西瓜,秋天時搬來落葉給父親烤地瓜,冬天再一塊窩進暖桌裡。
糖罐子裡的金平糖不斷累積然後又再減少,這份幸福對真利來說小小的,但是很溫暖,就像那天她在醫院看見的將弟弟保護著的保溫箱一樣。
  守護她那過於柔軟易碎的弟弟是真利天生的任務,他們倆和那些離開長谷津的年輕人不一樣,對於外地的光鮮亮麗從來沒什麼強烈的慾望,就在真利以為他們姐弟倆會過著這平凡的日子,和父母一起守護勝生烏托邦直到永遠,她那近期忽然喜歡上鄰家女孩的弟弟,睜著一雙閃亮亮的眼睛對她說了。



  「我要成為花滑選手,和維克多站在同一個冰場上!」




  那個瞬間,真利的糖盒子,守護弟弟造出的保溫箱,有那麼一瞬間,像是不被需要了一樣。


  她看著弟弟長大,看著那個軟綿綿的小小身軀因為太過柔軟的心而被欺負、被嘲笑,一次次因為太過操勞的體能訓練和摔倒在冰上的疼痛而哭泣卻又再次站起,等回過頭時真利才發現那個原來她能雙手捧在懷裡的孩子已經比她還要強壯高大。


  


  在真利二十四歲的某一天,正值高三的弟弟於放學時忽然扭扭捏捏地央求姐姐陪他一塊去冰堡訓練。
  「真利姐...我,要去底特律了。」
  叼著菸,才走到半山腰的真利回頭看像先她幾步停下來的勝生勇利,有那麼一瞬間在真利眼前的不是一個已經十八歲、個頭還比她高的男孩子,而是當年那個哭哭啼啼地被人欺負的小麻糬。
  「這樣啊。」
  「真利姐...對不起,因為我的關係,讓你留下來照看家裡的事...」
  「我留下是因為我也沒什麼想幹的事,別想太多了。」
  「但是──!」
  「勇利。」
  手上夾著的菸頭靜靜地燃燒著,早春飄散的櫻花和菸草的味道混在一塊,一會又被帶來薄薄涼意的風給吹散。
  「如果哪天你不想滑了,想回家裡一起經營溫泉,隨時都歡迎你,但如果你想繼續滑冰的話,我全力支持。」


  她腦子不算聰明,她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最能讓弟弟安心,簡單明瞭地給予支持是她所能做到最大限度的努力。他們的談話沒有繼續,走在前頭的真利只聽到身後細細淺淺的哭聲,但她沒有回頭。
那天是真利於勇利離開家鄉前最後一次待在場邊看弟弟的滑冰。底特律在那麼遠的地方,真利要幫忙家裡的事業不能每次勇利的比賽都出國去,往後大概只能透過網路和電視著轉播來看那孩子在滑冰的模樣了吧。
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真利看著在冰上優雅地滑行的那人,感覺赤裸的掌心又冷了幾分。




  很多年後,勝生勇利回來了,他沮喪,悲傷,全身壟罩在陰影之下。真利看著五年沒回來的弟弟,看著他跪坐在小維的照片前縮起緊繃的肩膀,最終她選擇只是遠遠地靠在拉門那抽起她這幾年來一直沒換的香菸。
  「你打算在長谷津待多久?」
  溫柔開朗的父母不會提起這個話題,但她不一樣,她是真利,勇利也知道這點,他僵硬地勾起一個難看的笑容,並無法真的給予一個答案,真利看著他那副表情反而放心了下來。

  他在猶豫,這表示勇利還沒有放棄,那孩子還沒辦法放棄滑冰。

  「繼續滑冰的話,我會支持的喔。」
  去泡個溫泉好好休息一下吧。留下這句話離開的真利放鬆了肩膀。




  又過了一段時間,一個銀髮的外國人吵吵鬧鬧地闖了進來,那個人我行我素地當了勇利的教練、他們家的食客,最後帶走了勇利整個人。
  真利知道那是誰。
  維克多.尼基福羅夫,一個在花滑界裡偷走不知道多少少年少女的芳心(或許還有他們的褲子和內衣?隨便啦,真利並不像他弟弟是個滑冰宅兼迷弟好嗎。)的活傳奇,真利對這個任性地闖進長谷津來的外國人沒什麼興趣。
  但如果他能夠讓勇利振作起來,而真利知道他一定會,那麼又有何不可呢?


  「聽好了,我知道你喜歡我弟弟。」
  在GPF結束而勇歷代著維克多回來長谷津的某個清晨,真利在搬酒瓶時維克多自作主張地把她手上沉重的木箱拿走,又因為她突然開口的話語而整個人愣住。
  「要是你傷了他的心,我就把你的肋骨打斷,我以前是劍道社的冠軍,你最好相信我用雨傘也能把你揍得屁滾尿流。」
  她說著不是很熟練的英文,努力讓自己的口音聽起來不像是九州鄉巴佬,而維克多沒有立刻笑出來但也沒表現出困惑的模樣看起來真利似乎是成功了。
  「我、呃,我不會那麼做的。」奇怪的事維克多卻也用他帶點奇怪捲舌的日文回答,「我愛他,我們有婚約了,而我永遠不會傷他的心。」

  「永遠。」真利說道。
  「永遠。」維克多重複了。




  在勇利跟著維克多準備搭飛機到俄羅斯的那天,勝生烏托邦暫停營業,他們一家人和美奈子還有西郡一家都到機場為他們送行,雙手一直插在口袋裡的真利直到勇利準備轉身去登機前才將她手裡握著一整天的暗紅色糖盒子拿出來,當勇利收下那個陳舊的小盒子,並沉默地緊盯著它不放時真利開始有點後悔了。
  「也許你會想念日本的味道?之後我們可以再寄一些其他的給你。」
  她故作鎮定地說了,卻在下一秒被弟弟毫無預警地抱個滿懷。
  「我在底特律時常常想起它,又怕你早就丟了而不敢問,謝謝你,真利姐。」


  那個擁抱就和最初的那個一樣溫暖,真利淺淺地笑了,她收緊手臂,確保自己在下一次見到勇利前能好好記住這種感覺。

  她為弟弟造的保溫箱依舊待在這,他們的糖盒子也依舊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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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歡真利w酷酷帥帥的姐姐
感覺不是很懂滑冰卻會和美奈子老師去看表演而且再見到選手的時候還一起哭了w感覺就是有偷偷地在關注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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